“我……”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，“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，刚才我说的，你明白了吗？”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爷爷的意思，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？”

司爷爷摆手，“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，我只是派人去摸底，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，无意中拍到的。”还是被他送进了医院，缝了十七针，还打了破伤风疫苗。

“你不会真的认为，司总很爱你，非你不可吧？”程申儿继续逼问。祁雪纯豁出去了，“最重要的是，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。”

她冷冰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让他很不痛快。“她现在怎么样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
程申儿想跟着出去，却被程母叫住：“申儿，这是自家公司的事，你留在这儿照应。”但警察问话，她不能不回答，“莫子楠很好……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算是朋友。”

教授话音落下，教室里顿时一片议论纷纷。“你欺负她了是不是？”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。